{47}在同一天的另一个判决中，同一个评议会（Senat）把一个原则上同样的——当然不是基于古兰经而是基于Timotheus2，9-11所保护的个基督教女孩的母亲的控告认定为是没有成功希望的，因为对于一个相关的强制的信仰并没有一个明显的客观依据：通过国家的法院所作的圣经的诠释是被排除的。
表二我国部分法律中的授权条文 ┌───┬──┬────────┬─────┬────┬──────┐ │类别│序号│法律名称│授权条文数│法条总数│授权条文占比│ ├───┼──┼────────┼─────┼────┼──────┤ │民商法│1 │合同法│14│428 │3. 27％ │ │├──┼────────┼─────┼────┼──────┤ ││2 │物权法│20│247 │8. 10％ │ │├──┼────────┼─────┼────┼──────┤ ││3 │侵权责任法│0 │92│0. 00％ │ │├──┼────────┼─────┼────┼──────┤ ││4 │公司法│17│219 │7. 76％ │ │├──┼────────┼─────┼────┼──────┤ ││5 │合伙企业法│6 │109 │5. 50％ │ │├──┼────────┼─────┼────┼──────┤ │││小计／平均│57│1095│4. 93％ │ ├───┼──┼────────┼─────┼────┼──────┤ │经济法│6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4 │55│7. 27％ │ │├──┼────────┼─────┼────┼──────┤ ││7 │反不正当竞争法│1 │33│3. 03％ │ │├──┼────────┼─────┼────┼──────┤ ││8 │反垄断法│7 │57│12. 28％│ │├──┼────────┼─────┼────┼──────┤ ││9 │食品安全法│10│104 │9. 62％ │ │├──┼────────┼─────┼────┼──────┤ ││10│中小企业促进法│8 │45│17. 78％│ │├──┼────────┼─────┼────┼──────┤ ││11│中国人民银行法│11│53│20. 75％│ │├──┼────────┼─────┼────┼──────┤ ││12│银行业监督管理法│16│50│32. 00％│ │├──┼────────┼─────┼────┼──────┤ ││13│商业银行法│24│95│25. 26％│ │├──┼────────┼─────┼────┼──────┤ ││14│保险法│35│187 │18. 72％│ │├──┼────────┼─────┼────┼──────┤ ││15│证券法│46│240 │19. 17％│ │├──┼────────┼─────┼────┼──────┤ ││16│信托法│5 │74│6. 76％ │ │├──┼────────┼─────┼────┼──────┤ ││17│循环经济促进法│19│58│32. 76％│ │├──┼────────┼─────┼────┼──────┤ ││18│水污染防治法│18│92│19. 57％│ │├──┼────────┼─────┼────┼──────┤ ││19│节约能源法│13│87│14. 94％│ │├──┼────────┼─────┼────┼──────┤ ││20│就业促进法│14│69│20. 29％│ │├──┼────────┼─────┼────┼──────┤ ││21│税收征收管理法│29│94│30. 85％│ │├──┼────────┼─────┼────┼──────┤ ││22│个人所得税法│7 │15│46. 67％│ │├──┼────────┼─────┼────┼──────┤ ││23│企业所得税法│23│60│38. 33％│ │├──┼────────┼─────┼────┼──────┤ │││小计／平均│290 │1468│19. 75％│ └───┴──┴────────┴─────┴────┴──────┘ ┌───┬─┬───────┬──┬──┬─────┐ │行政法│24│科学技术进步法│10│75│13. 3％ │ │├─┼───────┼──┼──┼─────┤ ││25│义务教育法│10│63│15.87％ │ │├─┼───────┼──┼──┼─────┤ ││26│教育法│13│84│15. 48％│ │├─┼───────┼──┼──┼─────┤ ││27│未成年人保护法│7 │72│9. 72％ │ │├─┼───────┼──┼──┼─────┤ ││28│文物保护法│6 │80│7.5％ │ │├─┼───────┼──┼──┼─────┤ ││29│保守秘密法│11│53│20. 75％│ │├─┼───────┼──┼──┼─────┤ ││30│护照法│5 │26│19. 23％│ │├─┼───────┼──┼──┼─────┤ ││31│海岛保护法│5 │58│8. 62%％│ │├─┼───────┼──┼──┼─────┤ ││32│邮政法│18│87│20. 69％│ │├─┼───────┼──┼──┼─────┤ │││小计／平均│85│598 │14. 21％│ ├───┴─┴───────┼──┼──┼─────┤ │合计／平均│432 │3161│10. 24％│ └─────────────┴──┴──┴─────┘ 在本文提出法律空洞化的概念之前，学界尚没有提出这一概念，[4]因此，有必要对这一概念进行界定。【注释】 [1]这里的规则(rule)即本文所称的政策的形式之一。
[17]2010年6月2日，审计署审计长刘家义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报告2009年度中央预算执行和其他财政收支的审计情况时指出，一些部门及所属单位挤占挪用财政资金和违规发放津贴补贴10. 95亿元。{14}(P260)因此，形式法治开始衰落。{32}(P94) 政策具有灵活性，但有时难免短视。在此情况下，一些人不得不承认传统的严格的三权分立、行政机关不得僭越立法权的政治法律观念不再适应新时代的需要。这样的解释虽然有一定道理，但这还不是问题的全部，更不是问题的本质。
{20}(P18)此外，在判例实践中，法规的效力也得到了美国法院的承认。参见杨毅沉：《创业板变身创富板，公司高管辞职套现》，《国际金融报》2010年9月23日。这也说明软法理论还不够成熟和完善，而这将激励我们在前行的道路上解放思想，不断拓展。
在国际法领域，立法主体与义务主体是同一的。当然，由于二者在特征、理念、运作机制等方面的不同，其作用的领域和发挥的功能也有区别。而法律理性型统治的出现和确立与民族国家的兴起和强化是同步的。[15]见2013年3月14日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批准通过的《国务院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方案》。
在法的形成上，以一致通过为特征的协商立法机制出现在立法阶段，可以由立法者有意识地在同一部法律中既设定有确定义务、有强制执行力的硬法规范，同时又设定激励性的、建议性的、无明确义务、无强制性的软法规范，软硬结合共同实现法律目的。
包括政治组织在内的社会共同体不但要依靠软法来实现全面法治化，而且其自我管理、自我规制的不断加强和完善本身也就是对软法规范的运用和发展。3、软法提供了政治共同体全面法治化的工具和路径 在社会共同体中，政治组织等政治共同体具有特别的地位。软法从两方面推动了政党的法治化，一方面是把政党的章程和规范法律化，进而把政党制度法治化，把政党自身建设纳入依法治国的整体框架之中，为政党法治化提供了理论基础和现实路径：即不是通过制定硬法性质的政党法，而是通过完善党章、党内法规的方式来实现法治化。换言之，治理手段的柔化不但体现在了私人部门的治理中，在政府部门的治理中这一趋势也日渐明显。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一直处在社会转型期，从政府层面看，政府职能在转变，从管理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迈进，旧有的国家管理模式失灵，新的公共治理模式在兴起，政府管理模式由大政府小社会逐步过渡到小政府大社会。首先，在调整范围上，由于不必考虑强制性义务的设定和要求，从而可以将更多的内容和事务纳入法的调整范围。最后，在法律实施上也能取得更好的实效。（三）软法助推共同体全面法治化，推动法治社会建设 在共同体全面法治化中起作用的法规范不但有国家立法，更有大量国家立法以外的规范性文件、政治组织及其它社会共同体形成的规则等，这些具有明显软法特征的规范在构建法治社会、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中起到了积极作用。
这种国家中心主义观念主导下的法治产生了一系列弊端。法治建设应是全方位的，既包括法治政府建设也包括法治社会建设。
（二）打造一种一元多样的混合法治理模式 软法和硬法之间有联系有区别，功能不同、作用各异。从最初亚里士多德的法治两理念开始——即优良的法律和对优良之法的普遍遵守，法治张开臂膀欢迎这一理念下的所有丰富的实践探索。
[1] 韦伯将合法的统治类型分为三种：传统型统治、个人魅力型统治和法律理性型统治。总之，软法的实施机制呈现一种开放的态势，各国的实践都在不断丰富着这一制度。一种理论是否有价值要看其对现实能做出什么样的解释，能否解释现状，是否有说服力。法律规范实施有赖于一个良好的法治环境，而环境的营造根本上就在于法治精神的培育。强制义务与非强制义务并用，义务性要求与期望并存，注重法律实施与合作。随着公共管理的逐步开放和公民参与的逐步加强，国内法中的软法在与国际法不同的层面上、以不同的形态反映出来。
软法的跟踪评估、审查清理机制的建立势在必行。即把软法看作是形式尚未成熟、内容还不确定的规范，是一种不完备的法，不属于真正的法律，软法的价值是为制定硬法收集信息或进行测试，其发展前景则在于硬化。
提倡软法研究，既不构成对现有法的冲击，更不会对法治建设带来负面影响。在纠纷解决阶段，则出现了法院把软法嵌入硬法框架之中加以实现的方式。
[6]软法的兴起使得对于合法性的考察不再只着眼于形式主义的要求，而是包含更多实质合法内容，包括参与立法的意志是否具有代表性广泛性，立法过程中各方意志是否得到了充分表达，利益表达机制与博弈机制是否公平完善，法律的通过程序应如何兼顾考虑各方意志等。但随着传统的国家管理模式的失灵，公共治理逐步兴起。
【作者简介】 罗豪才，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周强，中国致公党中央参政议政部研究室干部，法学博士。自2005年底北大软法研究中心成立以来，我国软法研究步入快行道，在拓展法学研究视野、拓宽法学研究领域、引入新的研究方法等方面都起到了重要作用。[17]首先，治理的主体开放性决定了治理是一种公私合力的治理，不可能由政府部门垄断，这进一步决定了在采取的方式和手段上，不可能沿用以往的那种命令-服从式的硬性管理方式，而必然会随着不具有国家强制权力的私人部门的介入而使得治理手段发生变化，发生软化。
关于政协的自身运作、关于政协在国家中的地位作用、关于政协职能的发挥、关于政协与执政党的关系等等问题，并没有在国家硬法中加以规定，而是出现在了政协的组织章程、政协文件、共产党的文件这些传统上我们认为不是法的文件之中。[13]如 Smith教授通过对美国互联网领域中社会软法运行情况的考察就得出结论：虽然在美国网络言论同样受到宪法言论自由条款的保护，但是在互联网上美国网络服务商所遵守的主要是社会软法机制，在网下的合法言论在网络上并不一定就是合法的，而合法与否的判断者不再是政府、法院等传统机构而是社会组织。
[16]姜明安：《论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的性质与作用》，《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本文此处只是做一个纯学理上的分类，并不必然与相关学者所持观点一一对应。
软法本身尊重既有做法，注重对现有做法的总结分析，尊重现成的解决方案，注重研究现有策略的机制和合理之处。从一端转向另外一端时，硬法的作用渐渐减弱，软法的作用逐渐增强，数量也不断增多。
共产党发布的党内法规在国家社会治理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就涉及到党内法规在法治国家建设中的定位问题，涉及到党内法规与国家法律文件的关系问题等，这些问题并没有现成答案，在这种情形下建设法治国家，在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先例可循。而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国内大背景的转变有力推动了法治革新。一元多样意味着无论是硬法还是软法都是在宪法之下，都要服从宪法，不能脱离开宪法去谈混合法治理。但是实践中政协组织却又确确实实作为一个重要的政治机构存在，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独特作用，这一现象没有国外现成经验可以借鉴，我们必须构建自己的解释体系。
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是我国一项战略方针和战略目标。建立现代社会组织体制，根本上要依靠法治。
[25] 当然，大多软法实施还是建立在协商同意遵从的基础之上，这也是软法之所以命名的原因。[9]从个人层面看，公民民主意识和参与意识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民主不断深化，如近几年来各地屡次发生的公民自发发起和参与的环境保护群体性事件等都能反映这一点。
2、形态更新：软法的兴起解决了法概念缺乏层次性的问题，充实了法律形态 从法即硬法到法是硬法和软法的混合法这一认识的转变正能反映这一点。四、迈向一元多样的软硬法混合治理 （一）软法构成了公共治理的基本手段之一 公共治理的主要工具手段是法，而公共治理对法的需求超越了硬法的范畴，软法成为一种重要的治理工具。
